“师尊,你怎么可以还念着她。”
这些都是不能问的。
宁北看着她:“你想说什么,你直接说,你想知道我是不是担心宫红?”
“师尊,你跟我呆在一起,心里却在想别人吗?”
宁悦的神色变得有些不悦,“师尊,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?”
“我说,师尊你担心容阳宗吗,担心宫红吗?”宁悦直接问道,她眼神定定看着宁北,又再次问道:“师尊,你担心吗?”
宁北这伤是越养越严重了,他心知肚明,宁悦不想让他好起来。
宁悦看向了宁北,笑眼咪咪,看起来甜滋滋的,“他们说,从一开始,个你就对我图谋不轨,才收我为徒的。”
宁北拧着眉头,神色有些不悦道: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容阳宗现在如何了?
宁悦将鸡汤给宁北,坐了下来开始吃东西,问道:“师尊,我今天去集市了,好多人都在说我们的事情。”
宁悦点头了,手撑着下巴,乖巧又娇俏地问道:“那师尊你心里还想着宫红吗?”
石头扔进了暂时平静的湖面,会溅起难以想象的波澜,连绵不绝。
这就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无奈。
但宁悦又很快说道:“但我听到这样的话,我一点都不生气,我愿意相信,那个时候,师尊对我图谋不轨。”
宁北喝着寡淡的鸡汤,这种东西进入身体了,还要耗费能量来吸收,没什么营养。
宁悦猛地一下站了起来,“师尊,你什么意思,难道你的心里到现在还想着宫红吗,宫红到底给你下了什么药,让你明知道她是一个坏人,你还要喜欢她,心里还念着她。”
宁悦还问道:“只担心容阳宗,不担心宫红吗?”
宁北现在要承受蛊虫的啃噬,还有伤势的不断恶化。
你们两个,都是折磨人的东西,如果可以,我是两个都不想喜欢。
宁悦咬咬牙,“师尊,我想知道。”
宁悦猛地甩开了他的手,宁北后退两步,跌坐在了地上,闷哼了一声,神色看起来有些痛苦。
“师尊,你怎么了,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宁悦赶紧扶起宁北,“师尊,有没有受伤。”
宁北摇摇头,表示自己没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