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茂兴咬紧牙关继续炼制丹药，但一次又一次的尝试，皆以失败告终。汗水浸湿了他的额头，他全神贯注，无视时间的流逝，只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。

然而最终，他还是未能成功。尽管他炼制过无数丹药，但这复杂的配方对他来说太过陌生。

王茂兴双眼布满血丝，转头看见同样疲惫不堪的宁川，孤独地立在他身后。

“三个月已逝，王茂兴，你每日除了进食饮水，便全身心投入炼药。我对你感到十分满意！你的执着令人动容。”

听到这番话，王茂兴险些泪流满面。

他耗费了三个月光阴，未炼出任何丹药，仅换来一句赞赏与认同，而这已足够令他心满意足。

“师父……我想正式拜您为师！否则，我心中难以平静！”

王茂兴仰首，眼中流露出恳切的期盼。

宁川微笑着轻轻点头：“正式拜我为师，我同意。你是个可塑之才！”

环顾四周，王茂兴发现空荡荡的，昔日的喧嚣已消散，只剩他们师徒二人。

“这里似乎没有见证人，无法记录这一刻。”王茂兴略带遗憾地低垂下头。

“天地即为见证，还需要其他证人吗？”宁川毫不在意地指向天空和大地。

王茂兴瞬间领会其意。

宁川言下之意，他是自己的见证，他的话语不可欺，亦不会反悔。

他坚决要收王茂兴为徒。

王茂兴虽成了徒弟，内心却有些忧虑。

宁川能触及的高度，能炼制的丹药，远非他目前所能独立达成的成就。

宁川注视着面前的男人，从他充满渴望的眼神中读出了求知的热忱。

宁川满意地点点头，说实话，他最喜欢教诲这样的人。

因为只有这样的人，才能将他脑海中的知识延续下去。

这一点至关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