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肆视线集中到少年不整的衣衫上,轻咳一声:“你还是先将衣服穿好。”
温向沂暗骂他道貌岸然,明明刚刚还如此熟练,演戏、造响,有模有样,现在就装上正洁人了。
心里是如此想,他还没有随意暴露身体的癖好,刚整理好衣服,就见凌肆已经站在床前,手抓扶栏开始摇晃,嘴里哼出一些奇怪的声音,看他的样子,乐在其中。
“再来一个时辰就休息了。”凌肆说。
温向沂认命走到床另一头,学着凌肆的样子开始摇晃床,不过他没那个脸再叫了,前二十年的脸皮都用在这个时候了。
“你自己叫吧。”温向沂压低声音说。
“你喜欢听?”
药物的影响又出现了,温向沂脖颈通红,闭上眼睛:“.......不正经。”
.......
山匪将“凌肆”的尸体抬到后山,那里有个悬崖,路走到一半,脑子也清醒了不少。
一个山匪拐了一下身边人,“反正也死了,哥几个要不......”
未尽之言大家都懂,有几人虽然心动,但觉得死人还是太晦气,“算了,有这个时间活人都能找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