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门打开,卿谧冷眼看着纠缠不休的李相夷,李相夷也停下来看着她。
“要问我什么?问我为何会知道你师兄的事情?我可以告诉你。”
“不,我想问的…我们曾经见过对吗?我的直觉告诉我,你对我很重要。”
李相夷字字恳切,并未换来卿谧多余表情,反倒唇舌相讥。
“从未见过,你的直觉没错啊,我不是帮你扫清了最大的隐患么?李门主,不要将话讲得这么暧昧,省得乔姑娘哮症又发作,到时候心疼的还是你。”
李相夷听这番话只觉得如一根根刺扎在自己心上,得了哮症一般憋闷,“不应该是这样的。”少师抵在地面,李相夷强撑着半跪在地上看她,眸中悲伤溢出眼底。
“确实不该是这样…李门主,你现在应该在乔姑娘身边照顾她,而不是在一个姑娘面前说这番话,不要让我瞧不起你。
话已经说清,送李门主离开。”
卿谧说这番话心里也难受,匆匆离去合上大门,笛飞声同情地又拍了下他的肩膀,也没有赶他,自行离去。
李相夷从不相信一见钟情,但见到卿谧第一眼他的心就不自觉随着她走,他不止一次压抑住莫名而来的情感,总觉得乔婉娩与他是错误的。
他不忍伤害二人,寻到乔婉娩处,犹豫许久还是说出口,“阿娩,抱歉,我们俩的关系,就此作罢吧,是我的错,我会尽力补偿你。”
“相夷…你可是喜欢上那位姑娘了?”乔婉娩泪眼婆娑,也没抱希望能挽回这个说一不二的少年,“可你只见过她寥寥几面,为何会这样?”
纵使平时她只能看见他的背影,即使李相夷公务繁忙无暇顾及自己,她也萌生过退却的心思,可为何会变成现在这样?
“阿娩,抱歉。”李相夷不再多解释,留下许多财物匆匆离去。
他出门的路上都在止不住唾弃自己,“终有一日,我竟也做了回负心汉,真是该死,但,死我也要死个明白。”
这次他避开了金鸳盟所有人,跳进了她的院子,院中人仿佛已经等候多时,“李门主,你又有何事?”
“我们俩单独聊聊。”他径直坐在她对面,还为自己添了一杯茶水。
“我们俩,没什么好聊的,对了,未曾告诉过你,我有未婚夫婿,是我表哥,名唤虞季,我们二人青梅竹马一同长大。”
“可你不是已经成过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