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皇后自请离宫。”
出乎意料的回答,长鱼姣眼底泛出一丝茫然。
靠回椅子的脊背懒洋洋的松下,指尖卷了一缕发绕着玩儿,
“怎会是皇后?我以为是二哥呢。”
亲昵的二哥听的朝瑾真嫉妒啊。
嫉妒偌大皇城,普天之下,唯一个长鱼野得她信任,
“你让那个小女孩传给长鱼野的话,是你们的暗号吗。”
“他知道我会回京也会回宫,若不然以二哥的性子,你的官位?拦不住他,他定要来寻我的。”
长鱼野是从濮阳也要寻上京,用尽一切办法也要入宫看她一眼的二哥。
若她当真心如死灰的离开皇城。
谁都会被绊住脚,唯有长鱼野不会。
“我以为我留下的破绽这么明显,你早该发现。”
“姣姣,我在你心中究竟多不堪,你,你离开将我的心都挖走了,我又怎么,怎么会去在意一个长鱼野?”
朝瑾没想到,原来长鱼野的不追,竟是长鱼姣认为的,留下的破绽。
她对长鱼野的信任和在意。
远超他想象。
她对许多人的在意都超过他的想象。
唯独对他。
对他是最决绝,最狠心。
长鱼姣觉得朝瑾的问题很奇怪,侧过头认真的看他,
“朝瑾,二哥对我的好,会被质疑吗?”
朝瑾被问的哑口无言。
会被质疑吗?
不会的。
就连朝玄羽也曾对他说,不妨看看长鱼野是如何对长鱼姣。
“怎么尽是你问问,你还未回答我,为什么是皇后娘娘让你知道,我在骗你?”
朝瑾深深吸了口气,正要开口又将长鱼姣用足尖勾来一只椅子。
朝瑾看着椅子只觉得,这世界上没有比长鱼姣更擅长蛊惑人心的精怪。
落座后朝瑾身前又被递了一盏茶,抬眼看长鱼姣之间她俏皮的眨了眨眼,
“若是想哭就喝口水,润润喉接着为我解惑,可不许半道吊着我胃口。”
坏的太张扬。
却偏偏。
让人恨不起来。
“皇后没死,自请离宫,以孟南的身份回到孟家。”
长鱼姣颇为意外皇后的选择,却在短暂的深思后,不由笑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