软浓的吻又在耳侧蔓延,点起一星又一星的火。
随着朝瑾混不吝的话将火苗种在了长鱼姣心底。
羞的人将足尖都蜷紧了。
春意融融的营帐中,二人并不知晓一道如狼般矫健的身影正意气风发的穿过层层守卫,随着骏马驰骋而不停晃动的铃铛,是长鱼野激动内心的呐喊。
一月余,凭着他神勇和些许长鱼信的聪明,北齐山从此,再无山匪!
一捆两百余人被长鱼野带回京,迫不及待想和姣姣邀功,好好与她分享他剿匪的英勇战绩,就听说一行人出了宫,前往了猎场。
长鱼野哪里等得了二十多日的春猎?把人捆着往家里一扔,就拎着长鱼信纵马疾驰赶赴猎场。
名头他都想好了!
回禀战果,不可怠慢!
他人都来了,皇上还能把他赶回去?
只可怜长鱼信一个文弱书生,如今像一株东倒西歪的秧苗,在长鱼野身后紧紧抱着长鱼野。
本不是同乘,可长鱼野心急觉得长鱼信骑马太慢,又想着不过几个时辰的路程,委屈委屈长鱼信不打紧。
就这样霸道不给人一点反抗机会的提上了自己的马。
好不容易到了猎场,长鱼野才勒紧缰绳,叫马儿慢悠悠的跑起来。
待到双脚落地时,长鱼信几乎要摒弃什么文人风骨,直接瘫软在地,好在一声熟悉的声音让长鱼信强撑着,在外人面前保持住了风度,
“信哥,长鱼野?”
秦渐书提着药箱正从皇上营帐出来,就看见了再熟悉不过的二人。
尤其是看见长鱼野时,秦渐书浑身的骨头都开始犯疼。
“渐书?”
长鱼信白着脸颇为疑惑的转头看向秦渐书。
从前在濮阳时二人关系尚可,哪怕后来秦渐书入了宫当了太医,也并未与他断了联系。
只是二人的叙旧刚起了个头,长鱼野就狠下眼,双手钳住秦渐书肩头,
“姣姣怎么了?”
秦渐书是长鱼姣的亲信太医,如今他提着药箱的模样,显然是要看诊的模样。
平素大大咧咧的长鱼野,在事关长鱼姣的事情上,是无师自通的敏锐。
秦渐书本想说无大碍,可自他瞒报长鱼姣腿疾事发那日起,宸宫对他越发冷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