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瑾抿着唇,好悬才压抑住笑声逸出。
求姣姣教他何为喜欢。
可不就该备上一份拜师礼?
看着长鱼姣久违的狡黠坏意,朝瑾心中越发自得。
只觉得他的破局之法果然完美。
一味沉溺在已经发生的伤害中,道歉自责除了令彼此永远陷在那段不愉快的过去,还有什么好处?
颀长的挺拔身姿倾就,低沉含笑的声音撩过长鱼姣耳廓,
“遵命,小师傅。”
这人临走还要调笑一番,长鱼姣也不恼,只等人春风得意的迈开步伐,散漫的取下由他送上的杏花,直直砸在朝瑾后脑勺。
待朝瑾疑惑转身才漫不经心的勾了唇角,
“俗气的我可不要。”
言罢又用口型无声的调笑他,
“笨徒弟。”
朝瑾飞扬的剑眉越发恣意,于春光和煦中漫出如何也掩藏不住的笑意。
笨徒弟。
好胆色。
十分有趣。
他真是越来越喜欢他的姣姣了。
待得朝瑾脚步轻快的离开,长鱼姣才敛了眼睫,转过身对着长鱼野脸上的青紫狠狠一戳,
“几个胆子啊,长鱼野?”
她又不是蠢的,前日朝瑾脸上亦有不明显的红肿,如今再看长鱼野,显而易见是她这个胆大包天的二哥,为了她,竟敢殴打当今天子。
只是这么想着,长鱼姣又实在没忍住轻笑出声,放柔了动作点了点长鱼野面颊,
“长鱼野,干得不错。”
长鱼野装委屈的劲儿还没使出来呢,听得长鱼姣这般夸他,当即胸膛一挺,属于少年人单薄却充满生机的身躯蓬勃出令人羡艳的热烈,
“那是,别看我脸上惨,我保证,皇上的伤都在身上。”
长鱼姣轻缓的眨了眨,想到从前在濮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