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姣姣与长兄关系不好?”
在长鱼姣想起往事时,朝瑾忽然问道。
长鱼姣眨了眨眼,并不说话。
她与长鱼信关系自然不好。
在长鱼家住下的第七日,告诉她可以唤作哥哥的人温柔的与父亲陈述,
“此女冷清,性子不正,非容易掌控之人。”
那是她死里逃生后又一次窥见光明熄暗。
她其实不懂,她哪里做的不好,让这位哥哥对她做出如此评价。
但他们救了她,本也无需喜欢她。
她依旧是感激长鱼家的。
直到秦家人的到来。
被按近那盆如针刺骨的药浴中,听见长鱼侯冷漠的声音,
“吃够苦头,便没有不能掌控之人。”
她不恨他们救她别有所图。
不恨长鱼信给她希望又熄灭。
但她恨他们妄图驯服她。
“嗯,不喜欢他,他觉得我坏。”
长鱼姣笑的格外灿烂,眼中透着狡黠,完美的将眼底的冷然遮盖。
任谁都以为,这是一句撒娇的玩笑。
至少朝瑾没有看出其他,只在长鱼姣的笑声中煞有其事的点头,
“姣姣不坏,定是长鱼信眼瞎心盲。”
长鱼姣偏过头看向朝瑾,好半晌才弯着眼摇头,
“不是哦,我就是坏。”
朝瑾抿唇沉吟半晌,忽然倾身将俊美面容凑在长鱼姣眼前,
“那么,坏姣姣,走累了吗?”
在朝瑾带着邪气的笑容中,长鱼姣颇为傲娇的哼了一声,素白指尖往朝瑾肩头点了点,
“没人告诉皇上,一件事做多了便显不出特别。”
朝瑾眉心不自觉皱了皱,万般无奈的叹了口气。
直起身审视的看了长鱼姣许久,才带着一股子郁气抬手狠狠在长鱼姣发上揉过。
旋即不给长鱼姣反应的时间,俯身一把将其抱起。
他堂堂天子还取悦不了长鱼姣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