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直气壮的得意模样,容嫔甚至骄傲的挺了挺小胸脯,
“旁的我没有,看人的眼光我可准了!”
看容嫔这般模样,饶是长鱼姣也生出几分无奈来。
她看得出容嫔并非全然的无心机,若真如此,没遇着她前,也不会被朝瑾扶起来和郁婉仪打擂台,分新妃两派。
大抵是岐山王实在疼宠这容嫔,叫容嫔丝毫不惧朝瑾的喜恶,因为她明白,此世间,她永远有底气,有倚靠。
这份底气让容嫔可以随性的选择,在无人可依时利用好自己的身份,不过界却相对肆意的生活。
在发现有人可靠时,便懒与旁人相争,开开心心躲到一旁过自己的神仙日子。
长鱼姣微微垂了眼,她偏爱绝处逢生的独枝,亦羡慕无需历经风霜的花。
“你听话,我便护你。”
容嫔眼神有一瞬间的愣怔,而长鱼姣只是微微弯起眼,冲淡了眼中的疏离,生出几分惑人的温柔,
“若你负我,挫骨扬灰或只是最轻的惩罚。”
指尖碰了碰容嫔握着的红梅,素白与红艳交织,这一刻的长鱼姣让容嫔恍惚发现,她或许并不了解看似娇弱,需要人护卫的珍荣华。
“还要我护你吗?”
长鱼姣的声音很轻,风一吹就散尽。
容嫔身后的锦绣眉眼露出几分警惕,想提醒自己小主,却被长鱼姣清清冷冷的一个目光扫过,而摄了心魂。
不消片刻,容嫔嗫嚅着小声开口,
“那,那你开小厨房给我做个麻辣兔头?”
长鱼姣迟疑的眨了眨眼,微微偏头。
天然冷感的狐狸眼透出纯澈的天真茫然。
她在拿捏容嫔,而容嫔心里想的,还是麻辣兔头?!
在长鱼姣侧头可爱的模样中,容嫔方才抬了红梅掩唇轻笑,
“姣姣,不开心就不要笑,挫骨扬灰听起来可怕,可姣姣不知道,你说这话时没得让人心疼。”
在长鱼姣微愣的目光中,容嫔轻哼一声,
“我可是岐山王的女儿,我从不骗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