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鱼信也张了嘴想要替皇上解释一二,倒是二班人马错过了,并非是皇上诓骗长鱼姣,而是长鱼野等不及绑架了他上船!
但二人自持风度,怎么有长鱼野嘴快呢?
把长鱼信一把拉到长鱼姣跟前,很是心疼一般皱眉摇头,指着长鱼信文弱的面容,
“妹妹你瞧,若是乘皇上派来的大船,大哥能晕船晕瘦了这么多吗?看看大哥这瘦弱的身板,我真是,真是心疼啊!”
长鱼信嘴角没忍住抽了抽,他不是一贯瘦弱。
再说晕船这回事,是谁明知他水路困难,还一个劲儿的喊船夫快些快些?
朝瑾也被长鱼野这一出整的傻了眼。
一则无人敢在他跟前如此放肆,二则,他确实派人去接了这二位,可他们的二人由确确实实是在京城被寻得的!
要不怎么说死要面子活受罪呢。
朝瑾自持身份,断然做不出和长鱼野争辩的事来,只能闷闷的哼了一声,越发靠近长鱼姣,
“朕便是命人去请你兄长了,信与不信,端看姣姣。”
长鱼姣掩唇轻笑,看着长鱼野得瑟的冲她眨眼使坏,哪里还不懂这是小疯子故意顽劣。
轻咳一声,主动勾住了朝瑾尾指,轻轻晃了晃。
“屋外天寒,内里铺就了火玉石,喏,皇上特赐。”
这一眼,又有指尖勾连的隐秘欢喜,让朝瑾不由得挺起胸膛,眉眼跟前挑衅的瞟了长鱼野一眼。
看得长鱼野登时大怒,年轻的恣意面颊鼓了鼓,心中腹诽。
不就是火玉石,有什么了不起!
得瑟什么得瑟!
于是入了屋,长鱼野和朝瑾二人就像互相比试一般,一人剥果,另一人就斟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