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一旁小叠“叮”的一声,朝瑾诧异的睁眼,小叠上正是一颗荔枝核。
“我可没有那样作贱人的癖好。”
对上长鱼姣眼中的得意与狡猾,朝瑾还有什么不懂的?
坏心的小狐儿故意耍他玩儿呢。
好气又好笑的摇了摇头,被这一遭起落整的全无脾气,
“姣姣,你就是想为难朕。”
长鱼姣并不回应,只是点了点荔枝,懒着声调,不疾不徐的开口,
“不错。”
得,这还有什么不懂的?
朝瑾认命的将一叠荔枝扒拉到自己跟前,一颗一颗的剥开。
待一整叠荔枝都褪去了外壳,露出饱满丰盈的果肉,朝瑾才将其推到长鱼姣跟前,
“一叠子荔枝,旁人可消受不起。”
长鱼姣有时觉得朝瑾实在幼稚,每每做出一丁点的特别,都要将其扩大了来讨好。
漫不经心的抬手,在朝瑾摊开的因为剥荔枝而泛出淡淡红色的指尖,挨个捏了捏,
“谢礼。”
这谢礼可真敷衍,不仅敷衍还随意的很。
但看着长鱼姣毫不客气的将一盘子荔枝划拉到跟前,看着辇外风光,惬意的吃着荔枝一点,朝瑾又忽然笑了起来。
“柴溪火软蛮毡暖,我与……狐儿不出门。”
长鱼姣听了也跟着轻轻笑起,
“狐儿,是那只狐儿,玉腰奴还是金翼使?”
看着狭促的长鱼姣,朝瑾一把将人拉进怀中,
“非那两只蠢狐狸,是朕怀中最狡猾的小狐儿。”
长鱼姣美眸一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