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朝瑾浑身散发着没能成功献好的阴郁,长鱼姣难得对他生出点温柔。
凑近身,微凉的面容在朝瑾面颊贴了贴,轻缓的声音丝丝入骨,直往朝瑾心里钻,
“你怎么这样好。”
她爱极了朝瑾为她费心弄权的模样。
不追根究底,认定她委屈,他就替她出气。
尤其是,当四年前,她只能依靠自伤而让长鱼野发疯。
四年后,她却可以什么都不做,只是轻描淡写的提过一句,就能让徐都尉跪于身前。
多美妙的滋味。
相比朝瑾的主动护短带来的零星满意,手握权柄带来的震颤,更让长鱼姣痴迷。
就是要如此。
要一步一步,将朝瑾站于身后带来的威势,变成切切实实,握在掌心的权利。
“我最是喜欢你这般。”
这般是哪般?
朝瑾恍惚自问,又在下一刻,不自觉的用面颊去蹭长鱼姣的面颊。
细腻的,莹润的,独属于长鱼姣的微凉体温,在耳鬓厮磨中一寸一寸入侵。
“姣姣。”
“嗯?”
“姣姣有否,喜爱朕多一些。”
狡猾的猎物,刚下了温情的圈套,就想骗她更多。
退开身,长鱼姣定定的看着朝瑾许久,才轻哼一声,
“贪心。”
“吝啬。”
被点破本质,朝瑾也不恼,宠溺中带着点无奈的伸手,在长鱼姣柔软的后颈肉捏了捏,
“狡猾的小狐狸。”
一出戏落幕,朝瑾又得回到乾正宫处理政务。
本想将长鱼姣一并带回乾正宫,却被后者无情拒绝。
在朝瑾颇有些幽怨的眼神中,长鱼姣只是清浅勾了唇角,让小满推她回携芳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