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嫔闻言一双眼亮晶晶的像看见大骨头的狗狗,如果身后能生出尾巴,定是要飞快摇晃,
“偏僻?那不正好,你一人孤单,我与你作伴去。”
长鱼姣皱了眉,延春宫僻静,好不容易赶走个脑子拎不清的许贵人,容嫔住进来算怎么回事?
偏过头,压弯眉眼,显露出娇憨单纯之态,容嫔与她直来直往,她又何必弯弯绕绕?
“容嫔,我并不孤单。”
方才还亲近活泼的容嫔闻言霎时沉了脸,小手往桌上一拍,
“你不愿?你可知本嫔乃堂堂岐山王之女。”
素白的指尖揉了揉额心,长鱼姣觉得还是这样骄傲跋扈些的模样,让她放松些。
缓缓起身,居高临下的俯看容嫔,长鱼姣尾指将其下巴轻抬,
“容嫔,本嫔与你有何不同?”
昳丽的眉眼近在咫尺,容嫔甚至能闻见长鱼姣身上独一份的冷香,愣怔中长鱼姣已然撤了手,款步离开。
待回过神,殿中已然空寂,哪里还有长鱼姣身影。
容嫔闷闷不乐的将自己扑进柔软锦被中,好半晌才瓮声瓮气的抱怨,
“锦绣,她为什么不怕父王,不讨好我。”
锦绣木着脸,对着她骄纵恣意的小姐平静的回答,
“小主与珍嫔地位相当,珍嫔无需讨好小主。”
“她家室浅薄,讨好我让我搬去延春宫,父王难道会不照顾她父亲吗?”
“小主直言与珍嫔联手对付郁婉仪,或许珍嫔会与小主更亲近些。”
容嫔小脸更郁闷了,揉着被长鱼姣挑过的下巴,仿佛还能嗅着那阵冷香,
半晌又自己抱着被子嘻嘻笑了起来,
“锦绣,她耐心也不好,和我一个性子,我们果然合得来。”
锦绣头疼的按了按鼓胀的太阳穴,强忍着暴躁再次提醒,
“小主,下一回不妨直接与珍嫔提出联手,对付郁婉仪。”
如今日这样七弯八绕的,谁也没耐心再听你继续说!
容嫔听了不赞同,从锦被中抬起小脸,
“不是你说的,找人合作先要拉近关系?我都主动要搬去和她住了,她还拒绝我,锦绣你说的根本不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