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动诠释了,“欲书泪先流。”

这可都是往后捅朝瑾心窝子的利器。

笔尖停落,长鱼姣在起身合窗时,看见窗外星月交辉,合窗的动作微顿。

取了披风,又找白露提了一盏新做的莲花灯,出了携芳阁。

待到悟星台三字出现,长鱼姣才放慢了步调。

拾裙上阶,迎面撞上个人,

“小主当心!”

楼梯陡窄,幸好有白露扶持,长鱼姣才不至于摔落楼梯,也是这声惊呼,让上头下来的人惊讶出声,

“珍美人?”

莲花灯抬起一些,照亮了绛河带着惊讶的面容。

长鱼姣抿唇笑了笑,

“绛河姑姑。”

清冷的嗓音在空荡孤寂的悟星台回响,绛河整理好心情,将长鱼姣扶上二楼。

朱红栏杆前头的扶手椅依旧在,绛河就将长鱼姣扶着坐下,

“珍美人可要请太医来?”

长鱼姣笑着摇头,昏暗光影中,莲花灯的薄薄光晕照的长鱼姣眉眼越发清艳,

“歇一会儿就好,吓着绛河姑姑了?”

绛河没有立刻回答,蹲下身在长鱼姣脚腕捏了捏,确认长鱼姣没有大碍,不是强撑才平静的回答,

“是奴婢冲撞珍美人。”

没有询问长鱼姣为何深夜来此,绛河甚至贴心的提长鱼姣斟了盏茶。

“悟星台赏星观月极佳,珍美人也要顾及身体。”

长鱼姣轻缓的眨了眼,抿一口温热茶水才轻笑着邀请绛河,

“绛河姑姑何不同赏。”

绛河沉默着没有回答,论情论理,主子在此,她都不能擅自离去。

只是她向来清明,与后妃主子界限分明。

不刻意讨好也不轻易得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