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修远冷冷地看着千年何首乌,眼中闪烁着警惕和怒火。他抽出精钢宝剑,不加废话地一刀斩断了何首乌周围的藤蔓,态度坚决。
“要是再不说话,我就将你碎尸万段,把你榨成汁喝下去。”路修远的声音寒冷而坚定。
千年何首乌吓得花枝乱颤,连忙求饶道:“壮士饶命,壮士饶命,我说,我说。”
路修远放下宝剑,冷静地询问:“我好心放过你,你为什么屡次加害于我?在什么时候就想加害于我的?”
千年何首乌颤颤巍巍地解释道:“我也是无奈之举,匹夫无罪,怀璧其罪。这个秘境历经千百年来,无数人来过,但我却一直安然无恙。这是因为他们心中贪婪之心,你若心怀不贪,也不会中我的诡计。打铁还需自身硬,说到底是你自己的能力不行,不要怪我。”
路修远听完千年何首乌的解释,心中泛起了思索。他明白这个世界充满了险恶和诱惑,而自己必须保持警惕,不受外界诱惑的干扰。
“我理解你的处境,但从今以后,你若再敢阻挠我们的行程,我绝不手软。”路修远语气坚定地警告道。
千年何首乌的言辞充满了冷酷无情和玩弄人心的意味,他对路修远和温灵月的批评毫不留情。
“这个世界活得长久才是硬道理,你要脸有什么用,仁义廉耻能当饭吃?难道你的敌人会因为你德才兼备就放过你吗?”千年何首乌冷笑着说道,话语中透露出对人性的深刻洞察和对生存法则的冷酷认知。
路修远被这番话怼得哑口无言,他内心感到愤懑和无奈,却无法反驳何首乌的论点。面对这个千年生灵的狡诈和狠毒,他只能深吸一口气,试图保持镇定。
“你是何时让我们中招的?”路修远再次问道,试图从千年何首乌口中得到更多的信息。
千年何首乌的目光阴冷而狡黠,“在你们去摘天心草的时候。你们根本就不是天心草,而是天幻草,让你产生幻觉。”他不屑地嘲笑道,“哈哈哈哈,你们还以为去的贪泉是真的灵泉呢,哈哈哈哈,你们又傻又天真,是怎么活到现在的。”
温灵月听了这些话,气得脸色发白,她感受到了自己和路修远曾经的幼稚和无知。她凝视着千年何首乌,眼中闪烁着愤怒和挣扎。
路修远冷静下来,他思索着对付千年何首乌的办法。这个千年生灵狡诈无比,对他们的策略必须小心应对。他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保护好自己和温灵月,尽快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。
“我们要小心行事,不再受到欺骗。”路修远对温灵月说道,他努力保持镇定和理智。路修远听了千年何首乌的话,眉头微皱,他明白千年何首乌并非没有底牌,否则不会如此嚣张。但路修远也知道,要在这片充满陷阱和危险的秘境中生存下去,他们必须借助千年何首乌的知识和指引。
“千年何首乌,你不想活了吗?怎么如此话多。”路修远笑着反问道,试图从对方那里得到更多有用的信息。
千年何首乌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容,“你要是想杀了我,你大可动手。但是没有我的帮助,这里机关遍布,险象环生。你想寻到宝物机缘,做梦去吧。”他的声音充满了嘲讽和警告的意味。
路修远冷静地看着千年何首乌,他明白对方不是一个简单的存在,而且他的警告并非空穴来风。这个秘境的危险性超出他们的想象,他们需要更多的智慧和策略才能继续前行。
“我们不想与你为敌。”路修远试图缓和气氛,“我们只是来寻找天心草,希望能得到你的指引。”
千年何首乌冷哼一声,“天心草?”他轻蔑地看着路修远和温灵月,“你们连天心草是什么都不知道,还想找到它?你们是痴人说梦。”他的语气充满了不屑和挑衅。
路修远忍住内心的愤怒,试图保持冷静。“请告诉我们,天心草在哪里,我们一定会尽快离开这里。”
千年何首乌冷笑一声,似乎在思考着是否告诉他们真相。“好吧,我可以给你们一些线索,但前提是你们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。”他的眼神闪烁着狡黠的光芒,似乎对自己的条件充满信心。千年何首乌仗着自己知晓这片秘境的种种机关和陷阱,傲慢地认为其他人无法对其造成威胁,只能被自己利用、操纵,因为人们内心的贪婪和欲望而轻易落入他的陷阱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