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回卧室,手机又响起来,陈屋雨接起“喂”了一声。
李康时问:“在哪啊?”
“在家里。”,她声音粗糙低沉。
李康时听出来了不对,问:“你生病了?”
陈屋雨抬手试了试额头,没有发热的迹象,“没有,嗓子疼。”
李康时抬腿向她家走,边走边问:“吃药了吗?”
陈屋雨认真想了想,问:“有治嗓子的药吗?”
李康时也愣住了,眯眼跟着她的话想了想好像是没有,路过一家药店,进去后店员问:“需要什么?”
他问:“治嗓子的药有什么?”
店员指了指前面的药盒,“含片。”
“严重吗?”
李康时想起她的声音,“挺严重的,声音难听了不少。”
电话还没挂断,陈屋雨在电话这头听见他说的话,用力咳嗽了一声,李康时嘴角弯起,店员奇怪的看了他一眼。
李康时听店员推荐买了一堆含片,走出药店看着花里胡哨的包装。
边走边拆开一盒,取出一粒扔进自己嘴里。
一股具体什么味道从他嘴里蔓延开来,甜丝丝的苦味,李康时皱着眉走到路边找了个垃圾桶吐出去,抬手打车,报了陈屋雨家小区的名字。
不到十分钟,陈屋雨收到李康时发的消息。
只有两字——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