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边赵竞持的电话已经接通了,她一下把住了严知的手臂,可怜的眸子水汪汪的,“严知,你帮我好不好?”
“当然好啊,你说什么傻话?”严知皱了皱眉。
赵竞持和严知先去了派出所,荀秋打车回了趟融贸,匆匆忙忙把文件一股脑放进了包包。谢梁和叔公的解除协议还在办,此时他在法律上仍然是叔公家的孩子,舅舅那边来抢完全是不讲道理的。
荀秋刚一出家门,又接到了赵竞持的电话,让她不用过来了,他已经带着一行人往融贸回来。
有警察和律师在,这件事几乎没怎么费力。
舅舅那边根本不是要孩子,只不过是想威胁陈雯给所谓的“租赁费”而已,所以并不需要所谓文件。
荀秋细细查看了陈雯,她奇迹般的一点伤都没有,谢梁受了点惊吓,有点呆呆的,但是身上也没有什么损伤。
严知接过郭琴递过来的水,笑着说了一句谢谢,而后又转向荀秋,“他们叫嚣父债子还确实好笑,谢树名下根本都没有财产,谢梁没得到遗产,自然也不需要继承他爸爸的债务。”
谢家的房子在谢树的妈妈名下,如今身亡,理所当然判给了舅舅一家。可这群无赖让荀秋受了惊吓,严知不愿意轻轻放过,“这合同的目的性太强了,而且没有经过专业人士的认证,我建议咱们以谢梁的名义起诉谢树伪造夫妻共同债务企图侵占财产,让他们把不该吃的都吐出来。”
“这样可以么?”荀秋自然也不愿意让高绢的儿子一无所有。
“当然。”严知笑,“别皱着眉头了,一群臭鱼烂虾而已,我肯定会把这件事办妥的,你不用费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