荀秋撇撇嘴,拍拍他脚下的箱子,这些衣物用品都是妈妈从融贸带过来的。
“怎么不回‘咱们’在河东的房子了啊?”赵竞持笑。
一说到这个,荀秋脑袋都大了,语文组的群里都快吵翻天了,她得先把行李带回融贸,然后马上去七中开会。
哪里还有空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,走一步算一步吧,总之领结婚证是要两个人自愿到场的,谁把他们绑过去都不作数。
学校的事情很多,但仍然有人忙里偷闲要八卦高老师的事情,事情不在乎就是说高绢当了小三被人家原配砍伤。
可赵竞持那边拿到的笔录却与这个完全相反。
凶手是高绢老公的同事,两个人勾搭成奸,男人却把高绢塑造成纠缠不休的怨妇,长期这样洗脑,小三逐渐起了歹心,要排除高绢这个“难题”,好和渣男长相厮守。
“荀老师,你这几天也在医院吧。”有初中部的老师也过来这边八卦,眼睛闪闪的,有一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兴奋,“到底她俩谁是小三啊!?”
荀秋不明白,为什么会有人把别人的苦难当做玩乐,她不想再让办公室的人搬弄是非,只好说,“高老师知道她老公出轨之后就一直想离婚,只是苦于争不到孩子的抚养权,一直在退让,在医院检查的时候,都测出可能有了抑郁的倾向。”
“抑郁啊?”年长些的老师不屑一顾,“矫情得很。”
显然这个消息没有网上传得那么劲爆,来人有点意兴阑珊,不再想和荀秋讨论这些。
荀秋想了想,掏出手机给高绢发消息,【高老师,警方晚上6点就会发通告阐明事情真相,你不要太在意那些人胡说八道。】
斟酌一下,又把后面那句删掉了,只告诉她警方的消息,发完等了会儿,没收到回复,荀秋叹了口气,手指轻划,奇了怪了,怎么今天给谁发信息都不带回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