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同僚也点头,快步走到薛均面前,对巡ⓨⓗ逻的警察说了一句,“这里忙得也差不多了,快给经侦的赵队和他媳妇找个车,去中心医院。”
旁边有人在惊叹,“哇,找个特警当老公安全感太足了。”
薛均突然笑了一下。
她说他是“老鼠人”,说他只会躲在暗处观察他人,只让他当她见不得光的FWB。
原来她所有的光明正大都给了别人。
他的手止不住的颤抖,用尽所有力气才阻止自己越过这条线。
她不会愿意他站到那盏路灯下。
他也不能给她任何难堪。
手里的电话突兀地震动起来,他抬到眼下,微微蹙眉,接通。
听了几句,薛均的脸色变得更加沉郁,他握着电话退后了几步,深深看了警戒线里面的那个身影一眼,随即冷硬转身,垂首低低地说了一句,“我马上过来。”
薛老师退休之后闲赋在老家,时常看顾后院的几块菜地,后来又盘活了院中那棵大枇杷树。
好些年没动静的树在今春抽了新芽,近来正是结果的时候。
薛老师对这些橘黄色的小果子爱不释手,常常要拿梯子爬上去看。
这下从上面摔下来,伤得不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