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是有,但并不足以让她为他不顾妈妈的身体,而且这个男人未免脸皮太厚了,她嘲讽地“哈”了声,勾出一个轻笑,问,“何以见得?”
“这个,你怎么解释?”薛均站起身,黑色的影子覆过来,他捏住了她的耳朵,轻轻把白珠耳坠垂在手心,“你还戴着我送给你的耳坠,荀秋,这么多年过去了,你还带着它,为什么?”
荀秋抿唇笑了,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她挣开他,从书桌台上摸到了自己的手机,白皙的手指飞快操作,她把今年年初的一笔首饰订单展到了他的面前,“珍珠都长一个样,我戴得并不是你送的那一对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她垂下了眼睛,“那对耳环在我搬回江城的时候遗失了。”
遗失的珍珠,和过期的喜欢,一起落在了忘记提的行李箱,跟着不知名的出租车,永远消失在了重庆春天那场大雾里。
原来他的失控不过是那场无疾而终的暗恋垂死挣扎的余音罢了。
荀秋叹了口气,说道,“让你误会真的很抱歉,薛均,我们结束吧,无论是什么关系,都结束吧。”
屏幕上的光落进他的幽深的眸中,眼珠慢慢地抬起来,薛均看着她,忽然伸手将她捞进了怀中。
泄愤式的吻铺天盖地地落下来,混杂着嫉妒和愤懑的苦涩,紧闭的齿关被撬开,男人强悍的压迫感侵略式地覆盖住她,唇舌无所不至地勾缠交织,熟悉又陌生的触感通天彻地,荀秋慌忙地后退,却被那人一手扣住,与他牢牢贴在一起。
她的胸膛剧烈起伏着,别开脸,“放开——”
薛均毫不留情地追吻,拥着她退几步倒进被子里。
他一手就按住了她,面无表情地抽开了皮带,“不就是FWB么,我做得到的,荀秋,你想要的,我都可以给。但我有一个要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