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李霄野不再多说,一手摁在她的腰窝,又侧过身,拉开了小茶几的抽屉。
缠绵燥热的吻密密麻麻地落满背脊,李霄野咬开锡箔袋,倾身俯下,加重力气,缓慢又肆意地进犯,慢慢地,荀秋眼神变得迷离,剧烈的震颤中她撑起来,仰着纤白的颈急急地喘气,“…够了。”
可身后的人并不理会,她回过头,立即被他衔住唇,暴虐的亲吻倾压,酥麻肿胀的唇间夹杂着疼痛,她不耐地推他,李霄野却忽然狠狠一口咬在她的脖颈。
“李霄野?!”荀秋疼得抽气,颤颤地去掰他的手臂。
李霄野抵住她,激烈跳动的心脏震得胸腔轻响,他呼了一口气,哽咽着声音,“为什么…荀秋,为什么不爱我,是不是只有让你痛了,你才能记住我?”
“你发什么疯啊?!”荀秋气极了。
李霄野颤着嘴唇,想说什么,可嘴巴一张开,失控的痛哭却抢先一步,“对不起。”他抽噎得厉害,整个背脊开始抽动,再也止不住的脆弱情绪翻滚出滔天巨浪,他恨恨地摇头,“我就是太恨你了,荀秋,我真的太恨你了。”
滚烫的水珠顺着曲线一路蜿蜒,像灼热的潺流从她心尖滚过,炙烧的窒息席卷所有感知,荀秋停止了挣扎。
李霄野留下戒指,去了柏林。
荀秋搬离龙湖公园,住进了ST渝北园区附近的单人公寓。
一年很快过去,10月29,荀秋照例接到了妈妈的视频电话,她好几年没有一个人过生日了,但却好像也不觉得冷清。
实际上,要不是运营商和朋友们的祝福短信陆陆续续发过来,她可能忘记今天是自己的生日。等加班到9点多回到公寓,拿出随手在便利店买的奶油面包就当是宵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