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假的?”李霄野大受挫折,捧着她的脸吻了吻,不信地连声问,“真的名字都不记得了?”
对啊,直到进了机械社,听到别人叫他野哥,才突然想起来的。
得到肯定的回答,李霄野恼怒地挠她的胳肢窝,自欺欺人,“我不信,我绝对不信,荀秋,你就气我吧,气死了你就等着当寡妇。”
荀秋痒得不行,笑着躲开他的手,“李霄野,你好自恋一男的,才见过一面的人,我不记得不是很正常吗?”
李霄野喉咙酸涩,是啊,当时她有很相爱的男朋友,她干嘛要记得别的男人的名字。而且她和严知只是因为异地的问题和平分手罢了,说不定感情还没断呢。
真气人,他忽然一把把人捞过来,低头重重吻了下去,荀秋猝不及防,被动地“嗯”了几声,气息完全乱了,“李霄野…”怎么说着说着又开始亲,她都快喘不过气了。
他的手从她的小腿探下去,熟练地脱去了她的靴子,靴子落在地板上“咚咚”两声,她要低头去看,李霄野却捏住她的下巴,另一手开始解她的大衣排扣。
大衣顺着肩膀滑下去,打底的衬衫被揉得乱七八糟,李霄野片刻都不停歇,密密麻麻的吻落进脖颈,荀秋手脚发软,有些承受不住他的汹涌,推了推他,含含糊糊地说,“宝贝,别在这里,我要掉下去了。”
“嗯。”他答应一声,轻易把她托在手臂上,退了几步倒进柔软的被子。
……
这个民宿地势很高,早晨起来推窗眺望,不远处的碧色湖面一览无余,湿润的濠河滩涂上栖息着无数白鹭和反嘴鹬,冷雾缭绕,如在仙境。
前两天游玩的时候旅客还不多,但24号正逢周末,滩涂旁忽然搭起了观鸟棚,那天下午一点多,荀秋和李霄野从饭馆里出来,见到有一些穿着马甲的志愿者划船去湖上,为候鸟投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