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荀秋,爱不爱我?”他吻住她的耳垂,飘渺的气音落进来,酥麻到让她脊背发颤。
“怎么不说话啊?嗯?”他咬住她的肩膀嵌得更深了一些。
“我…”荀秋一开口,细细小小的喘息声溢出齿关。
严知呼吸骤然失稳,重重地喘了一声,低声鼓励她别忍着。
“闭嘴!”荀秋为自己的愉悦感到些许羞耻,气愤地攥着拳头锤在他的背上。
惬怀的探索让他们完全忘记了时间,等到最后一次去拉床头柜的时候,严知“啊”了一声,有点郁闷地把那个可怜的空盒子捏扁了扔进垃圾桶。
“我打电话…”严知想说喊客房服务,但想了想还是不太好意思,他抿抿唇,改口道,“我下去买吧。”
荀秋脑袋快要冒烟,下午的课在无序的沉溺中被彻底遗忘,她的目光从他线条分明的腹肌线划过一圈,红着脸说了句,“算了。”
“我饿了,去吃饭好不好?”她说。
翌日。
好在所有人都可以吃辣,不必在雾城人占多数的饭局上吃挑战尊严的鸳鸯锅。
红汤大瓷锅里浮起很多胡辣壳和辣椒,菜品也上得很快,严知没有吃过雾城火锅,瞧着那一盘盘的毛肚、鸭肠、黄鳝、耗儿鱼被摆在面前,皱着鼻子往荀秋身上靠,小声说道,“这些能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