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晓得啦。”严知笑,揉了揉她的头发,真傻。
这家酒店套房不算太大,好在够干净整洁,严知这两天奔波着,也确实有点累了,不想再折腾。
房间里开着暖气,荀秋去了碍事的外套,奋力把一旁的两张软垫躺椅拼在墙边,坐了下,还挺舒服。
“你就睡这里啊?”严知脑袋上冒着白气,擦着头发从浴室转出来,皱眉道,“你这怎么睡啊?”他丢开了毛巾,伸手要去勾床上的外套,“我再去开一间就是了。”
再开一间多浪费钱啊,荀秋盯着这个资本家,没好气地说,“这怎么不能睡啊?”荀秋就势躺下,压了压,“很舒服呢,不信你来试试?”
“喔。”严知低头挽着袖子,笑了声,“真的?”
“昂。”荀秋又翻了个身,伸手招呼严知,“来呀。”
这两张躺椅真的很软,比那个冷邦邦的木头沙发舒服多了,真想在家里也有这样一个椅子,搁在阳台上,天晴的时候躺在上面晒太阳或者看书,多舒服啊。
严知丢开了大衣,两下就走到了她面前,他身姿挺拔,一走过来,光影全部被挡住了,周遭暗下来,荀秋莫名感觉到了危险,她忙撑手坐了起来,却不想严知在椅子面前席地而坐,随即拉起她的手吻了吻。
“宝宝。”严知轻轻捏她的脸,感叹道,“好快啊,一下就19岁了,今天吃蛋糕了没有?”
“没有。”荀秋摇了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