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他也顾忌有老师在场,没有继续说,只对老师道歉,说他回去教育孩子,然后拉拽住荀秋的手,拖着她往外面走。
荀秋踉跄几步,还是跟着他走了。
她回头看了一眼严知,做了一个“对不起”的口型。
严知的手紧了紧,皱眉看着他们离开了屋子。
在爸爸打电话给肖老师问和她一起上竞赛课的同学是男是女之后,她有很长一段时间不敢和肖老师对视。
今天的事儿又让徐老师和薛老师也来了,可荀秋已经不觉得羞愧难当。
她想明白了,自己有什么好羞愧的。
她没有做错任何事情,只因为爸爸一些难以理解的举动?只因为今天这些不好解释的巧合?
“你的衣服呢?”走到汽车旁边,荀令再忍不住戾气,一下把荀秋推进了副驾驶。
荀秋转过来,她从来没有用这样直接而带着几分审视的目光看过爸爸,在孩子的眼里,爸爸的形象永远高大,可这一刻她的目光只有冷漠。
他指着她,继续问,“你要不要脸,平时都是怎么教你的,你什么不好学,学人家早恋,这种家庭是你攀得起的吗?我看你是平时是小说看多了,回去把那些书都卖了!”
荀秋没有反应。
他又不耐烦地重复一遍,“听见没有?!爸爸和你说话,你听不到?”
荀秋看着他,问道:“我妈妈呢,她在哪家医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