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话,先吃药。”
宁培言看起来醉的不轻,还是提前喂上药好,省的第二天头疼。
邢暮从他身上翻下去,可宁培言却呼吸一乱,抬手紧紧攥住她衣角,低声唤着她名字,说什么都不肯放手。
“小暮,别走……”他又说一遍。
看着男人难耐蹙紧的眉,还有那双压抑情绪的湿漉黑眸,仿佛一松开手,她就会转头就走一样。
邢暮停下脚步,心底有股说不清的情绪蔓延心底。
“你什么时候吃的?”邢暮压着怒意又问。
“喝多了是该头疼。”邢暮一边说,一边起身将桌上的解酒茶端来,“喝点润润嗓子,休息两天就好了。”
无论哪种,反差感都很大。
宁培言想不明白,但他想要被亲。
宁培言终于肯点头,奈何躺在床上没法喝水,邢暮只能先把醉醺醺的男人先扶起来,让他靠在床头,自己抬手把药送过去。
“马上不难受了,别害怕。”
“疼……”宁培言喃了声。
但她显然多虑了,醉酒的男人主动送上门,再不欺负一下,似乎说不过去。
好可怜的模样,看上去像受了极大的委屈。
寂静夜里,男人声音有些沙哑, “这里,还没亲。”
他有好好含住药。
邢暮没和宁培言告过白,或许求婚那天勉强算一次,但可惜的是,男人并没有听见她这句话。
alpha精神力化作利刃,割破衣料。
“我的衣服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