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亲她会在艾丽西亚等您。”邢暮轻声结束话题。
“您放心,母亲她很好。”
又演上了。
“我的星舰很少载外人。”
宁培言也家休息几天后,也回到公司上班,似乎一切都迈入正轨。
方,轻声道:“小暮,我能解决好的,我也不想让你在工作时担心我。”
宁培言不是生活在温室里的菟丝花,没人在他成长时为他保驾护航,他从小就是自己熬出来的。在分化成为omega后,更深谙这个社会的运行规则,虽然刚上星舰时有些紧张,但在摸清能用钱摆平后,也就没那么害怕。
小丫头扑到他怀里,牢牢搂住他的脖颈,小嘴一撇便要哭,宁培言哄了半晌才把女儿哄好,手里还拿出了一个小玩具吸引女儿注意。
翌日清晨男人又没起来床,刚洗好的床单又换了一遍。
邢暮与宁培言接吻过很多次,对彼此的习惯都很熟悉,寂静的空气除了暧昧喘息外,逐渐浮现燥热。腕上黑胶手环被扯下去,屋里很快溢开一股青草气息。
做事依旧张扬,和邢暮记忆里的母亲一模一样,她温声道,“母亲她很想您。”
“你母亲她……她还好吗?”南念的声音发抖。
不过两天时间,吴玫星舰上的腌臜事被调查的一清二楚,除了被停任舰长一职,星舰也被暂时扣押。
太奇怪了,要是被外人撞见,怕是会觉得邢暮和他在玩什么军装制服普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