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做得好的话,就给你解开。”邢暮温声哄着,教他要如何做。
男人摇头,呜咽着说不会。邢暮笑笑,抬手抚上对方腰身,寂静的驾驶舱内,女人的语气显得格外温柔。
直到浴室门被男人关严,邢暮才收回视线。很多时候,她真的怀疑,宁培言的一些行为,是不是故意的。
也许是第一次留下的心里阴影,宁培言对除了床/上以外的地方,都有下意识的抵触与害怕,第一次被她按到窗前时,他就哭着求了半天。
邢暮亲手造就了宁培言二十八年里最难堪的记忆,并且愉悦观赏很久,也哄了很久。
宁培言与莱格对视时,他庆幸自己听见动静,裹的还算严实,没在莱格面前出丑。
莱格看着邢暮的笑,总觉得带点其他含义,他视线飘向星舰内,黑眸愣了愣。
邢暮与宁培言,是面对面的,宁培言双膝被迫分开,他跪在狭小的驾驶位上,身体崩的很紧。
他从来不会拒绝邢暮。
“你干什么,喝下去。”
“小暮,好了。”
意识到那是什么后,宁培言下意识便要吐出去,奈何嘴被捂住,女人愠怒的声音响起。
他只是……宁培言指尖蜷缩,紧张道:“我是想去洗个澡,自己去。”
生气的男人,应该会很好吃。
“你每次都说不会,最后不是做的很好吗。”
邢暮唇角微勾,没再说话,只是一口口喂他喝着。
“你不累吗?”邢暮动了动膝盖,好奇问了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