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暮,我能吃吗?”
宁培言只想喝一袋,但看着对方递过来的,也只好瞪大双眸接过来,先放在自己身边。
这种感觉很熟悉,不到一年前她也经历过一次,情绪波动,体内在疯狂叫嚣什么,只想找个发泄口。而且愈到后期,这种感觉愈发强烈。
邢暮惊讶挑眉,不理解宁培言为什么会问出这种话。
凑到宁培言耳畔,女人温声呢喃,“那你可要撑久点,宝贝。”
一袋营养剂足够支撑24小时,其实宁培言早已经饱了,他不知道邢暮为什么要喂他喝这么多。
直到第五天,邢暮起身时,忽然发现自己的精神领域似乎发生一些变化,翻涌的血海恢复平静,灰败天色似乎没那么暗了,甚至偶尔有几缕稀薄暖阳洒下。
一个毫无波澜的姿势,只要邢暮低头,就能咬到他的腺体。
经过这一天,宁培言逐渐意识到,易感期的alpha不像平时好说话,就算他哭着求了半天,邢暮也总能轻易反驳。
“你不吃吗,小暮?”宁培言轻声问,嗓音仍旧沙哑,“还是你想吃别的,我可以给你做。”
“当然,就是做给你的。”
宁培言脸颊一红,从地上捡了件白衬衣穿上。
邢暮这些日子紧绷的弦,终于断在对方身上。
最后,男人凑过去,对着她的脸颊轻轻吹了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