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培言大口喘着气,被逼出的泪落在被子上,和其他的混在一起。
邢暮那种级别的或许不知道这些星舰长的肮脏事,可莱格却知道,他曾经被这群人骚扰不止一次。
看起来软烂又多汁。
宁培言深吸了一口气,转过身强忍着羞耻摆好,然后十指不安绞紧,回头看了邢暮一眼,面上是瑟缩羞惧。
路线就这么一条,要么已经死于星兽潮汐,要么就蛰伏于荒星黑暗处,等着对军部发起抢夺。
军中与同僚动手,他会被记大过,好不容易攒下的军功也会功亏一篑,二则是因为对方的身份。
抬眸瞧着站在床边的邢暮,宁培言讨好般去吻女人下颚,脸颊贴在女人胸前,带着婚戒那只手勾邢暮掌心,微微蹭动。
邢暮扔下这句话,起身去柜子里拿出药膏,开始为男人上药,而宁培言听完便垂下脑袋,一句话也没反驳。
听完宁培言的话,邢暮指尖一顿,良久没有开口。她是没打算告诉宁培言,因为她觉得这些事在自己可承受的范围内,没必要让男人知道后徒增担忧,她会处理好自己一切。
“还想刚才那样。”邢暮好心提醒。
肿起的肌肤很烫。
会议室里,几个人正在商讨对策,看见她来了,连忙把情况说给邢暮听。
为什么alpha会对别人进入易感期,对他却不行,难不成……真是他对邢暮没有诱惑力吗。
见有人挡在俩人中间,吴玫扫过莱格的军衔与脸蛋,嗤笑一声,“当你傍上谁了,一个少校而已,你就敢这么嚣张,联系方式也给个假的,你当我很好糊弄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