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医生和我说,你的精神力早到了枯竭边缘,就算靠药剂也撑不了太长时间。小暮,你怎么一直瞒着我,我明明能帮你的。”
宁培言被邢暮说的一愣,他微启着唇,睫毛轻颤,意识到对方在生他的气后,男人面色终于有一瞬慌乱。
“你是不是忘了,我还有账没和你算。”
搂着对方窄瘦的腰身,邢暮沉默良久,最后道:“宁培言,你胆子真够大的。”
邢暮回去的步伐比平时快,和别的alpha不同,她屋里正有一个温软的omega等着她。
等他见识到易感期的alpha,想逃都晚了,连哭着崩溃失/禁都不能引起alpha的心软,只能痉/挛颤/抖的承受。
宁培言不知道未来床上命运,正想着如何操作,浴室门被推开,打断他的思绪。
下一瞬,凌空响起啪的一声,很清脆。
“小暮,我带了麻醉剂。”
邢暮语气很冷,浅色的眸子盯着宁培言,没有见到爱人的喜悦,甚至压着愤怒,“宁培言,就为了这个,你瞒着所有人跑来荒星找我,这是前线!你知不知道这里有多危险!路上万一碰见哪个星兽或星盗,你想过该怎么办吗!”
他从兜里又掏出几支细小针剂,便于隐藏和携带的款式,宁培言小心翼翼抬眸,轻声道。
宁培言开始释放自己的信息素,他跪坐起身子,垂眸开始解衣扣。
宁培言半启水润绯红着唇,眼尾都含着情韵,听了这话后微微瞪大双眸。可是他都和邢暮在一起这么久,对方从未对他进入过易感期。
精神领域翻起滔天巨浪,血海将领域内一切的生机绞杀,只剩下空荡的死寂,alpha偶尔也会恍惚耳鸣。
记录表上,邢暮上次注射是三天前,她的精神领域动荡越来越频繁了,这对alpha来说是很危险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