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比起想不顾一切抱住宁培言的想法,邢暮明显是严肃怒意更多,男人为什么会忽然会出现在这里。
Omega很想她,她又何尝不是,她也很想宁培言,想抱着他温存,想和他肌肤贴近。但绝不是在荒星前线。
“又开始了吗?”医师担忧的望着她。
宁培言喉间一滚,他刚欲说什么,却在下一秒瞪大双眸,药剂被女人毫不犹豫打碎,药液与玻璃都被扔在垃圾桶里。
宁培言不解抬眸,但还是跪坐在床上,听话将那些金属纽扣摘下来,然后再递给对方。
制服比一般的衣服更显身材。邢暮视线缓缓扫过,最终落在宁培言的臀上,指尖下意识摩挲着药剂边缘,觉得有些口渴。
他真的好想邢暮。
邢暮掐住男人腰身,下一瞬,愣是把人从她怀里拉了出来。
四管玻璃药剂被放在桌子上,发出清脆的响声,宁培言心尖跟着一颤,他是怕邢暮动作重了把药剂打碎,那岂不是全白费了。
撇了眼终端,女人将其中一个透明药剂推出来,语气冷肃,“基因提取种,打了会增加致癌风险。”
邢暮刚欲问怎么回事,下一瞬,被解开束缚的男人扑进她怀里,双手搂住她脖颈,脸颊埋在她肩颈处。
被女人从怀里扯出来,宁培言抬起头,眼眶因为激动微微湿润,“没有,小暮,家里没有事,女儿和父亲都很好。是我自己过来的。”
在宁培言窒息前,邢暮好心放过了对方,让他能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,女人手中还掐着Omega窄瘦的腰身,指腹暧昧的摩挲着。
邢暮犹记得小时候,病床上那个枯槁苍白的小草哥哥,身上插着好多管子,濒死的少年最后对她勾出一抹弧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