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培言脸颊一红,知道邢暮看见了,他将扣过的终端翻过来,低声道:“会不会不太好。”
邢暮等不及。
车辆停在登记中心大门前时,距离关门还有十五分钟,他和邢暮是今天的最后一对新人。
“会不会不好看。”宁培言紧张拉住邢暮手腕,垂眸看了眼自己的小腹。
虽然她们都知道,邢暮不光是为了恢复易感期,她是为了自己不稳定的精神领域。
宁培言此前从没带过首饰,指尖动作间,无名指上的戒指存在感极强。
宁培言一顿,他敏感抓住什么,“晚上回来?她那天是晚上回来的?”
“好。”
“嗯。”宁培言声音也很紧张,“今天的事,还没来得及告诉你。”
“她做军部例行身体检查,要等一会儿。”赵医生扯起谎来很在行,为了让眼前的孕夫别太担忧,她开始发挥特长聊天。
“我去,这么突然。”对方的大嗓门隔着终端都能听见。
但宁培言显然没有这个条件,他看着备忘录里的孕检时间,又看向镜中的自己,眨了眨眸子。
“赵医生。”宁培言对她笑笑,目光越过她又收回,“邢暮呢?”
邢暮愣了半天,才从记忆里翻出某段。她那时候年纪很小,或许是八九岁,和宁培言玩一场勇士救公主的过家家。
因为前两天的事,宁培言的账号上多了些关注,这张照片发出去不到一分钟,很快就有人点赞。
分开前,卫林将身后的红色手提袋送给宁培言,“差点忘了!首席,送你的新婚礼物。”
“小暮。”宁培言语气带着紧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