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一一盏床头灯被关闭,漆黑夜里,只有两股信息素的纠缠。
简单洗了手,邢暮换上睡衣躺在宁培言身旁,感受到熟悉的气息,男人无意识朝她的方向靠近,脸颊钻进她怀里。
只是他似乎在思考合适的形容词,停了半天又继续,“很可爱、活泼……嗯……要小暮……”
沉稳灼热,带着咕叽的湿黏水音。
邢暮捏了捏他肩膀,男人不解抬眸,顺着邢暮的目光看向自己小腹,女人的话语响在耳畔。
“这是睡着了,还是醒着呢。”
“……我要女孩。”男人终于思索明白,他喃喃回到。
颤一颤,显然没睡熟。
接下来的梦,就朝着不可描述的方向跑去。
“小草哥哥,你当年送我的东西,我都很喜欢。”
睡衣被撩起来,又怕男人着凉,邢暮将被子给宁培言裹紧。
邢暮惊讶的挑了挑眉,看着床上半梦半睡的宁培言,压低声音自语。
然而回应邢暮淫/靡思想的只有冰凉的针剂,好友把她扶到床上,简单处理了她受伤的掌心,还不忘了说,“可怜哟,第一次易感期就没有Omega陪着。”
在感受到宁培言的情动时,邢暮抽回手,平日总勾起的唇紧紧抿着,眸底划过欲/色。
“倒是你,好像瘦了。”邢暮落在男人腰身的手往上移了移,顺着脊椎,最后停在单薄的肩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