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暮必须要知道,她为什么会对邱泉陷入易感期,这一定和某种药剂有关。
宁培言被说的耳尖一红,可神情仍是放心不下,他焦急的站在邢暮门前,不安的来回等待。
“我想上去一趟。”宁培言屏住呼吸。
直到他们听见卫林喊宁培言的名字,即使毕业好几年,研究院首席的大名依旧流传在学生们口中。
所以无论程序能不能解开,这栋大楼都不能让外人进入,里面同样有军部的人把守,如果医疗库打开,那批药剂会被第一时间销毁。
在听完俩人来的目的后,莱格看向被封锁的大楼,“不用担心,军部技术小组刚上去,他们应该能解决。”
赵医生摇头叹息,“唉,孕期情绪可不能太激动,先把他送医院去吧。”
只是他下意识觉得,这么晚,邢暮不会无缘无故来电话。
“他觉得我对他是亏欠。”
记忆翻涌,邢暮脑中只能想起宁培言的身影,心间所有的欲望与冲动,都只和他一人有关。
在军校时,她就看过邱泉的个人资料,一个beta怎么可能有信息素。
邢暮喉间滚了滚,启唇无声呼吸,桎着邱泉的手力道愈狠,身下男人发出难耐喘息,那股信息素也愈发浓郁,交缠在这间实验室里。
说着,邱泉拿出一块半透明的外接版面,半个手掌大小。
“小暮?”宁培言点下接通。
“不客气首席,和您一起工作让我学到很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