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念别眼擦干泪,努力笑笑,“言言,伯父没有别的心愿,只要你和小暮好好生活,孩子健健康康就好。”
虽然是他主动同意的。
男人被亲的动/情,许久未得到alpha的抚慰,他亦十分渴望,甚至在邢暮离开时,还有点恋恋不舍。
这一周里,恰好赶上宁培言产检的日子,南念也跟着去了,看着彩超上的婴儿轮廓,男人忍不住红了眼眶。
最开始,宁培言以为女孩是谁家走丢的女孩,他牵着女孩的手想送去警署,结果被一位身着燕尾服的管家拦下,说这是他们的小姐。
“小暮......”宁培言睁开眼,他刚想说有点疼。
为了安抚长辈,宁培言忙不迭点头。
为了转移话题,宁培言又道:“小暮,你怎么还没休息,来找我是有重要的事吗。”
她完全没想到,宁培言的号后续被扒出来时,风评完全是另一种。
“宁先生,别哭啊。”
邢暮嘴角始终噙着笑意,她靠在男人床边,翘着腿看着宁培言手忙脚乱将音量调小,举着终端站也不是,坐也不是,这才慢悠悠开口。
宁培言也知道邢暮没有尽兴,更像是在抚慰他。男人喘着气坐起身,他想了想,趴跪在邢暮身前,下一瞬又被掌心堵住嘴。
邢暮没在宁培言的客卧睡,而是回了自己房间。
这房子都是邢暮的,宁培言怎么可能真的拦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