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然,早上南念和宁培言已经聊过了,邢暮没问俩人说了什么,三个人一起用了早饭,难得如此温馨。
“没事的,不会有人看见。”
女人唇似有似无擦过,温热吐息洒在耳畔,激的宁培言瞬间起了层鸡皮疙瘩,呼吸一乱,方才似水平静的黑眸也因这句话泛起层层涟漪。
“没事就不能找你吗。”邢暮挑了挑眉,反问的很快。
赵医生前两天说发给了宁培言一份按摩资料,有孕期的还有生产后的,要分开练习,手法也不一样,和她聊完顺带甩给了她一份。
“伯父。”宁培言匆匆掏出纸巾递过去。
宁培言被问的一愣,一句不是还没说出口,自己就被邢暮扯坐在床上。
直到小暮闯入那片荒野,眼眸清澈明亮,拉着他的手夸他好看,拉着他跑出那片荒野。
“你也不想再被听见吧。”
邢暮不再鼓捣那瓶可怜的精油,而是坐在宁培言身旁,将自己的终端塞到男人手里,示意对方打开看看。
宁培言才知道,原来女孩叫邢暮,第三星最古老家族的继承人,某种意义上,俩人身份跨越了不止一个阶层,他触不可及。
“他曾经险些遭过alpha伤害,也因如此,我母亲才会造出那间实验室,依赖于药剂,当年父亲的身体好了很多。”
“大概要八九个月,或者等孩子出生。”宁培言答的也不确定,他也是第一次怀孕,何况男性Omega的奶/水本就少。
在家养伤时,同屋的弟弟司安谈了恋爱,每日眉眼娇羞,说着甜蜜的逛街与亲吻。
而宁培言,也犹豫着问出这个问题,站在星舰场附近,邢暮抬眸扫过天际,那里银河似画布流淌,美妙又梦幻,可语气毫无波澜。
最后一句,完全是哄诱的语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