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语调又软又绵,和平日完全不一样。
只是回屋之前,邢暮忽然问了句,“你身上涂东西了吗?”
“不、不用。”宁培言扶着门,低声开口。
在刚发泄了内心不安情绪后,又被吻的情迷意乱,宁培言后背抵在墙上,放在肩膀处的手紧紧攥着衣角,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姿势有多大胆。
见邢暮蹙起眉,并不开口,只是安静看着他。宁培言内心最后那点期望被磨灭,他垂下眸,嘲讽自己简直是又当又立。
宁培言微微瞪大双眸,“什么时候?”
半晌后,女人略带叹息的声音响起,“父亲,我知道是我亏欠他。我在和他尝试交往,如果他愿意,我会和他结婚。”
在离开军部前,她的状态就已经不适合在前线指挥。修养的这一年多,虽有针剂安抚,但也未达到预期水平。
“怎么还没睡。”邢暮说着瞥了眼时间,晚上十点半,距离男人和她说要休息已经过去一个小时,他缩在房间干什么呢。
宁培言倏而抬眸看向她,眸中似有受伤,语气更是急切,“小暮,我从一开始就没想让你回报,当年是我自愿的,留下孩子也是我自愿的。你要是觉得为难,我可以现在就走,我说的话都算数,不会再带着孩子来找你。”
听到这句话,宁培言忙反应过来,他对南念摇摇头,“伯父,当年的事是我自愿的,您不用愧疚,我一直过得很好。”
穿着睡衣的男人正扶着把手走下来,似乎也没想到她也醒着,瞧过来时神情微微一怔,有些惊讶。
“你知道什么了。”邢暮抓住男人手腕,挡住他离开的步伐。
“我……”
定情信物,指的是那颗小时候没送出去的红晶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