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，宁培言还是将纸巾放进邢暮手里，轻声道：“你自己再擦一下吧。”

可想了想又觉得没必要。她们不是情侣，就算问了，又能怎么样呢。

“我错过时间了吗，怎么这么早。”

虽是合照，可两人离的也不近，女生也不在意，拿回终端后又想拍一张正式一点的，便随手拉来一人将终端塞给对方，然后和宁老师肩并肩站着。

“她真的喜欢研究院毕业的啊……”

邢暮扫过里面学生们的发言，无一例外，都是好奇那个男人是谁，能自由进出军校，应该是同校老师。

“好！”女生面上浮现笑意，提前调了一个好看的滤镜试着。

当年他把晶石藏着那束狗尾草花束中，结果被邢暮打翻，晶石滚进荒野里，他跳下去俯着身子，借着朦胧月色找了整整一夜。

“算是，不过我们现在可以走了。”

在简单活动手腕后，邢暮扫了眼台下，让莱格上来做配合。

就在这时，一个女生跑到他身旁，紧张的询问。

四目相对，彼此都有些惊诧。

宁培言转过身放下匣子，强压着情绪淡声开口，“一直都是你的。”

此刻看见邢暮，几人都起身迎过来。

邢暮唇角弧度愈深，“你紧张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