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了,宁老师。”顾粉说的很快,他当着宁培言的面将零食塞进包里,力气有些大。
亦如医院陪护那几夜,邢暮看着宁培言陷入沉睡,蜷缩的身体逐渐放松,男人呼吸很轻,半张脸陷进软枕里,露出的一只手抓着被角。
幼年跟在他身后的小女孩,早已成长为他无法抗拒的女性alpha,强势的贯穿掠夺着他。
过了一会儿,她关上水,目光顺着宁培言微微红肿的腺体下移,扫过好看的肩胛骨与背脊。
也正因如此,今夜被南念听见那三秒,才让他觉得异常羞耻。
他不知道邢暮指的是什么,长相,还是别的。
要不是邢暮提起来,他几乎快忘了那处疤。
终端那头愣了愣,小心问,“是谁?”
缘分这事,水到渠成最好,谁也急不得。
收回思绪,邢暮低声道:“压制记忆的药剂也不是永久的。”
邢暮看了一会儿,无声离开房间。
身为一位父亲,他当机立断挂了通讯,可冷静后却还在寻思,女儿谈的男友是个什么样的孩子,俩人都这么亲密了,是不是也该定下来。
同时,alpha不断释放的信息素逐渐让宁培言放松下来。
“你怎么不叫我小暮了。”女人抬眸又道。
当年的他,是真的抱着诀别的心,和邢暮说出那句‘别原谅我’作为道别。
越来越严重的夜盲症、病后莫名改变的容貌、除了这些还有什么。
似乎梦见什么香甜的梦。
一遭下来,他确实累的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