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下心底无意识的雀跃,宁培言打字道:【你今晚回来吃饭吗?】
“赵医生告诉我你在这里,你迟迟没出来,我有些担心。”最后一句被刻意放轻声音,他看着邢暮紧握的掌心,眸中更溢满担忧。
她自然没问题,就是不知道宁培言有没有问题。
“不喜欢喝吗?”邢暮转头看向他。
当年虽然是临时起意,可年幼的邢暮一点也没有敷衍的意思,她从家族最富饶的矿脉里千挑万选出那几颗晶石,仔细做成手链。
宁培言呼吸一顿,他蓦地侧眸看向女人,“没有收到很多,只收到过一个。”
宁培言当然不信这种说辞,而且他也发现邢暮的体温比正常体温要高些。在女人拉着他回到房间时,他将异样告诉了医生,医生总会比他有办法。
她是想让宁培言主动开口,瞒着身份的是他,怀孕不告诉她的也是他,她暗示的足够明显,可他还是不愿意撕破那层窗户纸。
如今回想,记忆里每次提到宁家,小草哥哥的反应似乎都很紧张,但她没在意过。
她停下脚步,看向柜墙上的展示品,是一款做工精细的高奢项链,从不同的角度看去都有不一样的光亮与美感。
很快,邢暮又发了一段视频,是已经洗干净的小白在被吹干,小家伙甩着大尾巴,身旁伊洛拿着零食逗它。
他从没被深度标记过,平日连邢暮的情绪波动都感知不到,更遑论安抚对方。
宁培言不解忽然问这个,但还是点点头,“喜欢。”
“进来。”她声音带着一股不明显的疲意。
销售并不介意,只是例行公事的给俩人介绍了项链的历史,最后又道:“不喜欢项链的话,我们店里还有手链与戒指,还有其他珠宝,小姐与先生感兴趣的话可以看看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