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感受到胎动吗?”
邢暮靠在椅背上,搭在桌上的手指缓慢拨弄着一个蝴蝶造型的打火机,沉默半晌后才沉声开口。
她只是例行询问,中途瞥了眼好友的Omega的表情,不意外的发现这男人有些羞赧。
“小暮……”
虽然安抚时间少的可怜,相比在医院共处一室那一周,宁培言最近过得确实不怎么舒服。
赵医生点点头,又发了几个链接给对方,“还有这些,是需要alpha一起互动的,亲子间温存的小活动。”
等了一会儿了,没等到人继续开口问,赵医生又道:“你都不好奇她有什么事吗?”
“邢暮她是有别的事吗?”最后,宁培言没忍住开口问。
离开前,邢暮忽然开口询问,“什么药剂能改变正常人的容貌。”
“你不是小孩,那不是还有小孩吗。”
直到头疼的症状逐渐减轻,女人从病床上坐起来,唇角不自觉抿起。
“哦……好。”宁培言还没清醒,只是下意识点头。
如今的邢暮无论对谁,似乎永远都是一个态度,只有被计划外的事情打扰时,才会露出别的情绪。
宁培言的唇颤颤,这一晚上经历了太多这种时刻,他不知道邢暮是不是故意的,是看透他的隐瞒而刻意戏弄,还是单纯试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