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得适时掐灭身前这个少年不切实际的幻想。
顾粉则委屈的哀嚎一声,但他还不死心,凑到邢暮身边追问她明天或后天的安排,在得到都没时间后终于意识到什么。
小院又只剩下两个人,宁培言看着少年受伤离开的背影,喉结滚了滚,偏头问道:“你不去看看他吗?”
“你俩都住一起了?!”
听到这话,邢暮奇怪的瞥了对方一眼,松开拉着男人的手,“不用。”
“邢教,今天你和莱格助教上吗?”做好热身的伊洛凑过来,好奇询问着。
以后的事,谁能说的定呢。
邢暮从后门离开,并没有引起太多人注意。
其实不是来看小白,是想来看邢暮,但到了以后才发现看台的人有些多。
邢暮将车开进停车场,外道上偶尔跑过学生,赶着去快迟到的早八。
“今天你对周执。”
他来干什么。
其实宁培言能理解顾粉的心情,五个月前的走廊上,当他看见邢暮与顾粉一同离开的背影时,心间的酸涩与难过无人知晓。
宁培言反应了一瞬,才意识到邢暮是在同自己讲话,一贯无意识答应邢暮的他犹豫半响,最终摇摇头。
“我……”宁培言仔细斟酌着措辞,“我担心我在的话,你们说话不方便。”
她看起来还有点恍惚,“你俩什么时候结的婚啊?”
话语落地,宁培言怔愣抬头,邢暮还在继续道,“这段时间不能抱回家,寻晶兽幼崽的信息素对Omega会引起发热,只能等它成年再抱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