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觉前,邢暮给赵医生发了一条简讯。
“我没事。”
“没有换。”宁培言茫然开口,他在说完这三个字便听懂邢暮的言外之意。
想了想,他又补充道,“我没乱翻,也没进你屋子。”
他无意识溢出呻吟,胸腔不断起伏着,手中紧紧攥着被角。
邢暮最终叹了口气,低声开口,“这回没有别的味道了。”
对面的人显然很着急,噼里啪啦发来一大段话。
结果谁料她刚走下二楼,就看见餐桌已经摆好早餐,本该在睡觉的男人正在整理自己的帆布包。
邢暮又临时标记了他一次。
邢暮脚步一顿,回身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。
直到被放到客房的床上,邢暮才开口,“我中午和司安见了一面,没想到你会有这么大反应,是我没考虑周到。”
何止舒服……
男人始终在她怀里趴着,一手护着小腹,乖顺又安静,只是偶尔忍不住颤栗。
像是在展现手艺,在询问过邢暮口味后,宁培言晚上做了三个菜,要不是因为两人吃不完,他看起来会把冰箱食材都炒了。
他不重欲,可这次实在忍不住。
宁培言生病的时间太过巧合,她总觉得,有哪里不对。
*
他不该存在期待,在邢暮的记忆里,他早已是个死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