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暮进入包房时,带着鸭舌帽的少年便蓦地抬头看她。
邢暮沉默几瞬,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。
他不知道邢暮为什么会染上烟瘾。
她要知道,宁培言是不是接受过当年流出去的针剂。
宁司安半响没有说话,再开口时的语气有些小心翼翼,“我哥哥他没和你说过吗?”
“你怎么来了。”她停下动作看向对方。
宁司安点了几个招牌菜色,却在甜品那页犹豫了几瞬,最终点了款热销程度排在最末尾的曲奇。
这也……太适合居家了。
事已成定局,即使对方是暮姐姐,他还是希望哥哥未来能好过一些。
宁司安一气之下给哥哥了很多简讯质问对方,甚至拿对方的痛苦当威胁,这两天回过神也发现自己说的过分,他正打算去找哥哥谈一谈。
莱格对此解释道:“他小时候似乎和您并不熟悉,您和别人在一起的时候,他总是在最外围安静坐着。”
孕期的Omega占有欲作祟,他偷偷打开门,想要看看那个男人是谁。
邢暮看着身前陷入低落的宁司安,没有像小时候一样揉揉他的发,只是给他拿了块小时候爱吃的曲奇饼干。
她没有回来吃饭,也许是在外面和某个好友用餐。
宁司安看着曲奇,忽然没头没尾的说,“哥哥他也会做曲奇饼干。”
那时候他还很小,其实宁司安也不知道怪病具体是什么,他只知道哥哥失踪了大半年,被抬回家时整个人都变得极其可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