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司安想了想,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,大概是我哥哥十四五岁吧。”
邢暮不太理解的看着他,每个学过烘焙课的Omega都会做饼干,这有什么可说的。
她之前遇到的Omega,哪个不是娇贵到要别人伺候的。
宁培言一向不喜欢烟的味道,譬如现在,对正常人来说几乎淡到可以忽略的烟草味钻进鼻腔,仅仅是一瞬间,他胃里便升起一股反胃感。
“暮姐姐,我哥哥他还好吗?”宁司安看向对方,语气担忧,“这几天他没有回我简讯,我很担心他。”
宁司安喝了口凉水,压下这种悸动感,蹙起眉头,他不应该产生这种感情,因为哥哥已经怀了暮姐姐的孩子。
莱格注意到玄关处多出的鞋子和衣物,他下意识扫了眼,在没发现那个男人身影后才开口,“我来送文件。”
他的唇颤抖着,喉结不自觉滚动。
宁培言最终还是将烟盒摆放好。
出于亲情的私心,宁司安没有将当年在门口偷听的内容告诉邢暮。
宁培言悄悄放下心,紧接着便听邢暮说有事出去一趟,放下的心瞬间又提了起来。
他因为自己而死,邢暮一直于心有愧。
“宁培言?”邢暮察觉出不对劲,蹙起眉问,“你怎么了?”
宁培言瞪大双眸,看着邢暮俯身替他盖好毯子,没等他做出反应,女人垂下的发扫在他耳畔,轻微痒意令他僵住身子不敢乱动,唇角又偷偷抿起一抹弧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