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当初吃药了?”她率先出声问,语气有些奇怪。
比邢暮预想中度数小很多,属于戴不戴眼镜都可以的程度。
并且当初的邢暮言语笃定他骗了对方,解释也只会显得像狡辩。
宁培言情绪异样复杂,他一边忍不住庆幸,至少不用在道德上再陷入自责,一边又害怕邢暮因此厌恶他。
一直站在客厅里也不是个事,邢暮拿着宁培言的行李,先带他去了二楼客房。
宁培言抿了抿唇,耳尖有些泛红,他询问道:“你怎么来了?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吗?”
邢暮将这段时间积攒的事物处理好,她看着桌上忽然多出的一个礼物盒,一旁的秦蓉解释道:“顾粉送的,他听说你回来了,刚才抽空跑来的,但是没见到你就走了。”
这几天伊洛把宁老师的资料翻了个底朝天,在发现这位老师没有任何前科与黑料后,认认真真思考起来俩人的适配性。
邢暮也没打算在这个问题上深究,转身去帮对方把东西拿出来。
“你当初怎么不和我解释清楚?”邢暮继续追问。
孩子都有了,这还不让磕?
谁也没想到,同辈里面,邢暮竟然是最快有孩子那个。
她还没办法做到一边谈着恋爱,一边让怀着自己孩子的男人住进家里,宁培言到底在脑补什么奇怪的东西。
邢暮的视线落在匣子的锁上,这锁不难开,只要她想,宁培言绝对看不出匣子被打开过。
这个角度恰好能看见男人泛红的耳垂,她系的有些慢,最后指腹不经意划过男人腰际,替他拢了拢衣角。
宁培言藏起内心的想法,他认真道:“不用换,这个颜色很好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