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宁培言像是意识到什么,他唇动了动,最终沉默的慢下脚步,在她身后跟着。
邢暮在看见终端上的姓名时,面色一瞬凝重下来,心中隐隐猜到什么,她看了一眼宁培言,还是点下接听。
邢暮很清楚,让宁培言流掉孩子已经是不可能的事,可她也没办法这么快接受这个事实。
“好多了……”宁培言坐在床上,呼吸很轻,“我不知道会忽然陷入发热期,很抱歉给你带来困扰。”
“宝宝……”宁培言闭着眼,摸着隆起的小腹轻喃了一声。
“意外。”邢暮摸摸鼻子,在长辈面前,她还是觉得有些尴尬。
车子驶出地下室那瞬,夺目的阳光刺的宁培言闭上双眼,邢暮单手抽出墨镜戴上,朝着军部的方向行驶。
本该是一件皆大欢喜的事,凭着绝对强悍的精神力,她可以毫无顾虑的迈入最高阶层。
宁培言出院这天,邢暮替他办好出院手续,
原因,就做出这幅不值钱的模样。
“你什么都不想就要生下这个孩子,你对自己和孩子负责吗?”
“对不起。”
她逐渐停下脚步,看着宁培言跟着停下,没有犹豫的转头看她,安静等着她开口。
女人殷红的唇,温软却强势的吻。
只留下一脸莫名其妙的顾粉和秦蓉。
多情的眸被墨镜遮挡,平日总勾起的唇紧抿着,平白添了几分冷肃的味道。
他只是习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