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暮的唇紧紧抿起,眸中情绪晦涩,不愿意再多回想那段记忆。
而那个男人恰巧处于危险期,就是保不住孩子,也只会让人觉得是他自己倒霉。
这被称之为同位信息素血显。
邢暮听完站在原地,半响后,她深吸了口气再度看向眼前的医生。
“暮姐姐,我明天早上还有一场活动。”他看了眼终端,从一个小时前经纪人就疯狂给他发消息了。
在医生走后,邢暮独自站在走廊里,只觉得如鲠在喉,饶是心理素质再强大,此刻也不免觉得荒诞可笑。
可是现在,他似乎将一切都搞砸了。
还有临死前还在柔声安慰她的样子。
一股若有若无的焦糖香味从烟草味中飘出,那是宁司安的信息素味道,等烟被点燃,他抬头开口。
虽然是这么说,可宁司安还是接过那根烟放进嘴里,他看着邢暮掏出打火机,却没有接过。
太慢了,邢暮站起来走到床前盯着他。
感应灯逐渐暗淡,宁培言保持着僵硬的姿势,逐渐被寂静与黑暗吞没。
每次注射医用信息素后,他都要吐上至少半小时,浴室湿冷狭小,每次吐过后浑身都是湿黏冷汗。
对方很快回复:【高浓度信息素血显孩子?当然有啊,安林公爵就是。】
治疗的仪器被连接,护士将点滴挂在一旁,却在准备扎针时犯了难。
邢暮顿了一瞬,没有对护士的称呼做出解释,走过去握住宁培言的手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