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有些过近的距离,暧昧的姿势。邢暮眉头蹙起一瞬,却没有制止这个行为,任由宁司安用她的烟借火。
按照医生的叮嘱,她开始释放自己的信息素。
男人手里紧紧攥着眼镜,将头埋在膝盖里,尽量将自己缩成一团,却又给微挺的小腹留出一个空间,看起来凄惨又可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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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那双黑眸里的神情很精彩,他还保持着半启唇的姿势,没有带眼镜的眸子直愣愣的看向邢暮。
亲我。
她将加热垫放在宁培言掌心下,可男人还是一直妄图将手缩回去,总按着也不是办法。
他僵了半响,最终颤着声音开口,“你都知道了?”
宁培言床侧就有紧急铃和灯光控制系统,他一抬手就可以摸到。
女人蹙起眉,或者说她今天一直蹙着眉,并不算友好的看着宁培言。
医生见她的表情,就知道对方没听懂,于是暗自叹了口气。
宁培言的信息素其实不是青草味,而是草木系的冷杉味道,这是邢暮在他的检查报告上看见的。
【暮姐姐,我哥哥他还好吗?】
她认真思索了一会,得出来一个结论。
出于职业素养,她劝宁培言调整好情绪,毕竟他现在不是一个人,孕夫的情绪对孩子影响很大。
邢暮回来时,感应灯光亮起,看见的就是这一幕。